我眼睛放光,总算能笑出来了。这两个怪老头没把我当外人,有没把我当成抱鬼女大腿的捷径,四局里果然都是些纯爷们儿!
“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!”我三个响头磕下去,贪狼笑容满面的一脚把我踹的滚了两圈。
“不是为师说你,你这破实力真心给为师丢脸,看看鬼女刚才说的那话,为师都不好意思再进去跟她打招呼了!自己的徒弟还得求她帮忙一起带,老子怎么这么憋屈呢!”
这说话的风格听着耳熟,果然贪狼、晏刚、晏庄是一脉相承的。
“你小子这次给为师等着,虐的剩下生魂也得给老子接着练!”撂下狠话,贪狼又一视同仁的踹了晏刚一脚:“你不是自诩在军方混的很好吗?去给爷爷在沙漠里弄个训练营出来,再找个部队出生但是知道咱们圈子的人来,爷爷有用。”
“好嘞!我这就去跟老战友的孙子们联系!”晏刚大喜过望,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下找人去了。
看看,这就是活得久的好处,人家都是跟战友联系,就他是跟战友的孙子联系,辈分高出这么多,谁敢不答应他?
晏刚老头安排好接应我们的人员物资之后,我们直接被一波拉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和田河边上。现在还不到9月,虽然不在汛期,但和田河还没完全干涸,在沙漠里能看见水,也让我们惊喜了一把。
“到地方了,下去吧!”晏刚在运输机的轰鸣声中大声的冲我们喊,肖三酒位置门边上,开门就轻轻松松跳了下去,我跟在他后边刚准备往下爬,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撞了过来,被肖三酒反手扔了出去。
我一只脚悬在空中一只脚还在机舱里,双手抓着门框尴尬的吊在那儿犹豫着是下去还是下去,最后晏庄嘿嘿笑着作势要踩我手,我下意识一缩手直接滚到地上,摔的灰头土脸。
“你们就是四号调查局的?这兄弟看着脸白了一点,实力不错,你怎么脸跟白斩鸡一样,这身手也半残废啊?”
被肖三酒扔出去的人影拍拍灰又走了回来,上半身就穿着件紧身背心,下半身是迷彩服和军靴,那靴子扎的严实,我看着都感觉闷得慌。
而且凭他刚才那句话我就不想搭理他了,什么叫半残废的身手?我哪儿来的身手,我就是一良民!
没了我挡路,运输机上的人哗啦啦往下涌,把那大头兵看的一愣一愣的,都没工夫挑衅我了。
“这是来搞嘛的?娇滴滴的女人就算了,怎么连老头都有啊……”
我不用回头就知道他说的老头是贪狼,因为晏刚为了表明身份是穿着军装的,只有贪狼图凉快穿了件汗衫,要是手里拿个蒲团扇子,就跟街边下棋的大爷差不多了。
“卧槽,还有棺材……”
嗯,因为鬼女要跟着来监督我训练,所以我们把血泣棺也给拉来了,看着是惊悚了点,不过谁让是鬼女发话的呢?
“臭小子,说了你还弱的很,被三酒扔出来还敢呛声?”
一男一女从军帐里走出来,男的稳重如山,女的温柔似水。
男人恭恭敬敬的去给晏刚和贪狼磕头行礼去了,女的柔柔的笑着往我们这边一看,特别高兴的冲我们招招手,手指勾着头发顺到耳后展颜一笑,温柔的跟幅画一样。
没等我们惊艳完,那小姑娘就走了过来,撒娇的扑进肖三酒怀里,声音软糯的道:“哥,你们可算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