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够了没?”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喉间不满的溢出。
云夏舔了舔唇,明明心里对男色的诱惑抵抗不住,可是脸上依旧是逞强的嗤之以鼻的表情。
“justsoso!”云夏嘀咕着。
秦王蹙眉,这丫头有时候莫名其妙会爆出几句他听不懂的话,一开始他以为是安国的方言,可是他找来精通安国各地方言的大师问过,他们也不知道这丫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用大师的话说:见所未见闻所未闻。
所以秦王只能当云夏的自说自话是一种自创的语言。
傍晚的时候,天幕渐渐黑了下来,没心没肺的云夏方才想起今夜就寝的问题。她在瞑雪殿养伤,那她晚上睡哪儿?
瞑雪殿就只有一张床,虽然床足够大,两个人睡也绰绰有余,可是云夏还是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力,能够让她睡在秦王面前保证不做噩梦。
“相公,臣妾要回玉衡院。”当云夏小心翼翼的向秦王表达自己的诉求时,明明正专心致志看书的秦王忽然抬头,眼神里划过一抹晦暗的失落的表情。
“王妃,我们是夫妻!”秦王觉得他有必要和云夏好好谈谈,关于夫妻这两个字包含的具体内容。
云夏错愕的瞪着琉璃瞳子,“臣妾知道啊!”
秦王以为他蜻蜓点水的一提醒她就会如醍醐灌顶,明白他的用意。然而看来她的脑子在这方面真是不开化。
秦王无奈的丢了手里的书,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来,很认真的跟云夏说,“你的相公还没有老到要与你分床而睡的程度,从今儿起,你就搬来瞑雪殿住。”
云夏吓得不轻,两只眼睛比二筒还大。她伸出手摸了摸秦王的额头,确信他没发烧。她的心瞬间就有些慌乱了。
从来不曾担心过的问题,没想到从今日开始她的人生要增加一个新的无法逾越的高峰:献出女子最珍贵的贞洁。
她从心里是抗拒的,不乐意的。
在云夏心里,皇室的男人不够专情!而且秦王对她没有爱情,不过是为了解决心理的需求,而她恰好是他的妻子,所以他想利用她打发无数漫漫长夜。
一旦他征服了其他的女人,他就会喜新厌旧。
“相公,臣妾的大姨妈来了。”
秦王凝眉?脸色冰冷下来,“说人话。”
“月事!”云夏在脑子里搜寻了半天才找出这个时代的用语。
为今之计,只希望她能逃过一天是一天。
可是云夏不知道,过了今晚,明晚……她又该找什么借口?
秦王定定的望着目光闪烁十分不安的云夏,魅惑的瞳子里藏着巨大的失落。
她十分抗拒他的亲近。
秦王的心情变得糟糕烦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