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沉舟摇头,“老爹,我这身子骨好着呢,不累;赶紧把柴禾搬回家吧!刚才我下山的时候遇到了俩个集营区的婶子也上山呢,她们人还挺热情的,人善良淳朴。”
“集营区里善良淳朴的人家居多,这里又不像上京那边乱,自然没有那么多歪心思;赶紧的,搬回家。”李鸣瑾招呼这谭永国,两人又一人背了一捆走。
李沉舟也想背一捆回去,可是,看看这些柴禾,还是不放心;这时候有好人,也有坏人,占小便宜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李鸣瑾和谭永国来来回回四趟才把八捆柴禾弄了回去,两人都累的满头大汗。
“闺女,这柴禾上咋还调着四只兔子呢?”李鸣瑾放下柴禾才看到柴禾上晃晃悠悠的几只杂毛兔子。
李沉舟笑了笑,“在山上碰到的,顺手给抓了。”
“闺女,你这手艺没荒废,哈哈。”李鸣瑾取下兔子,“身体还是温热的,闺女啊!兔子还没死,把兔血放出来还能煮一碗血旺汤。”
“爹想吃就做。”
李鸣瑾点头,转而想到没刀啊!
“闺女,这东西没到可处理不了。”李鸣瑾看着兔子嘴馋了,在火车上没吃好,到了这里吃了一碗清汤面块,现在肚子早饿了。
“等等。”李沉舟跑进房间里,关上门;从空间里拿出青锋剑看了看,不能用青锋剑,太显眼了;无奈之下,只得去修炼室和卧房翻找一圈。
还真被她在卧房里翻找出了一个小型的簪子法器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床底下的;簪子法器锋利,而且布下了防御阵,能防身用。
李沉舟出了空间,打开房门,拿着簪子走了出去,“老爹,有这个就能剥开兔子屁,也能放血了。”
“这,能行吗?”李鸣瑾看着玉簪,眼睛一眯,“你啥时候有这东西的?这东西可不能随便拿出来,会给你招祸的。”
谭永国背开他们,去厨房烧热水去了。
李沉舟很满意谭永国的眼力劲儿,跑到李鸣瑾面前道:“老爹,这是在外面捡来的;我使给你看,一下子就能划开,比刀还好用。”
有灵力加持,能不好用吗?
李鸣瑾无奈的去了厨房拿了个最大的碗出来,放在地上;抓起最大的那只杂毛兔子,捏着它的前腿,捏着后退,倒掉起来,“来吧!放血。”
“好咧。”李沉舟咧开嘴,笑呵呵的用玉簪在兔子脖子上划了一道深口子,血哗啦啦的流了出来。
很快,大碗就给装满了;李鸣瑾有些惋惜,“这三只先不吃了,放屋里养着吧!这碗还是太小了,装不了那么多血。”
“明天都给爹做了吃。”李沉舟笑着道。
李鸣瑾笑着点头,“行,明天再做;闺女,这血没有盐,凝结不了,爹去上看看,能不能换点盐回来。”
“爹,别去了;叶新国也该回来了。”李沉舟一把拉住老爹的手,这里人生地不熟的;老爹纵然是一区之长,终究没有站稳脚跟。
去了,人家买不买账都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