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!”
沐浴更衣?不要啊!可惜这话只能在心里喊喊,姜美初这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。
一个时辰后,赵媪行着恭敬的步子来到了前院。
“何事?”卫卒问。
“有事禀庶士。”
“稍息。”
“唯。”
不一会儿,中年男人从房间出来,“汝有何事?”
赵媪轻声说了几句。
中年男人大惊,“竟有此等之事?”
“唯!”
房间内有好奇声音传出,“何等之事?”
中年男人连忙进了房间,“禀君,小人今天上午买了几个男奴,竟混入一个女奴。”
“女奴?难道你们连性别都分不清?”上座之人语露讥色。
中年男人连忙行礼:“禀君,是那小奴易了容,让小人等分辨不出。”
“喔,到是有些意思,带上来,让君瞧一瞧。”
“诺,君!”
穿上锦裙蝉衣,轻薄透凉,在六月炎热的夏季里,简直就是一种享受,与麻衣比起来,真是天上人间,连露出绝美容颜,都被姜美初忽略了。
一直等她站在‘贵人’跟前时,才惊醒,惊醒过后,随即而来的是惊吓,“是……是……是你……”
男人咧嘴一笑,一张娃娃脸显得呆萌可爱,却又不乏英武气概,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却被他完全融合消化,真是有匪君子。
姜美初连忙行礼:“感谢公子上次救命之恩。”
“我可不是公子。”男人挑眉轻轻一笑。
“啊……”姜美初不解,“那……那叫什么?”她还不知道,东周春秋、战国早中期,只有诸侯的儿子才有资格称为‘公子’,相当于王子。
男人发现女人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,和气一笑,“人称南阳君。”
“南阳君?”
“没听过,没关系,以后咱们就熟了。”男人爽朗笑说。
听到这话,姜美初有些不自在,“……君子,我……”
“美姬别怕,君子他温润和气,不会伤害你。”
听到女人声音,姜美初才注意到房间内还站着一个美女,粉衣裹身,外披白纱,施粉画黛,显得娇俏可人,犹如小家碧玉,满脸笑意看向自己。
姜美初咧嘴笑笑,不知自己要怎么回应。
小家碧玉看了眼君子,发现君子并不怪自己出声,轻声问:“许美姬,你不记得奴妾了吗?”两眼殷殷的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