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又來人了。
不会是姜建文回來了吧?
书房的灯关掉了。
杜贵临趴在窗台上一会,又蹲了下來,“许白露和张思成回卧室了。”
邵三河嗯了一声,起身沿着墙根走了几步,靠着墙角看了一下后,回到了书房的窗台下,“是姜建文的车,但姜建文沒有回來。”
“那开车回來的是谁?”向天亮问道。
“是姜建文的司机赵大刚。”
向天亮哦了一声,这个赵大刚他当然见过,长得五大三粗,一脸的横肉,平时就显得粗鲁蛮横。
杜贵临低声道:“这个赵大刚是把车送回來,说明姜建文今晚不回來了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邵三河道。
向天亮问,“什么不一定?”
邵三河低声的笑,“听说许白露既喜欢张思成那样的小白脸,也喜欢赵大刚那样威武凶横的大老粗。”
杜贵临笑着说,“邵局,你早有了解啊。”
“邻居嘛。”
向天亮坏笑着,“呵呵,又是个偷人的贼啊”
“据说,许白露那方面很旺盛。”
向天亮笑骂,“他妈的,白骨精做**,开起妓院來了。”
杜贵临问,“咱们怎么办,就在这里冻着吗?”
深夜的风,确实是冷。
邵三河问向天亮,“是有点冷,我们要不?”
向天亮沒有再开口,而是起身拉开一扇窗门,身体嗖的飞进了书房。
不入虑穴,蔫得虎子。
邵三河和杜贵临跟着也蹿回了书房。
不过,书房通往卧室的门,居然是半开半闭的,至少开着两个拳头那么宽。
是向天亮带的头,站在门边往卧室看。
杜贵临蹲在向天亮脚边,邵三河也猫腰过來。
三个脑袋又排成了一条直线。
卧室里开着灯,只有许白露一个人,只穿着一件睡袍,站在大床边。
而张思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。
只听一声门响,赵大刚走了进來,这小子,个子壮壮的,边走边脱衣服,也不说话,够直接的。
许白露张开双臂,展露着春情笑意。
赵大刚身上很快沒有了片布,他伸出一只手,象抓小鸡似的,另一只手扯条了许白露身上的睡袍,然后抓起來扔到了床上。
许白露咯咯的笑着。
赵大刚上了床,先抡起巴掌,狠狠的抽了一下许白露的屁股。
然后,他双手把着许白露的屁股,扑哧一声,就挺腰冲进去,猛打猛冲起來。
还真是奇怪,这会儿,许白露和赵大刚却说起话來了,
一边干活,一边说话,倒也是两不耽误。
许白露:“大,大刚,加油呀。”
赵大刚:“臭**,我这不是在加着油吗。”
许白露:“使,使劲点……”
赵大刚:“臭**,我这样还够啊。”
许白露:“不够,不够,咯咯……”
赵大刚:“臭**,我干死你,我干死你。”
许白露:“咯咯……真,真带劲……”
赵大刚:“臭**,你喜欢狠的,为什么还要勾搭那个小白脸。”
许白露:“咯咯,吃醋啦。”
赵大刚:“小白脸,瘦得象竹杆似的,三分钟的功夫,他凭啥跟我比。”
许白露:“咯咯,他,他是毛毛细雨,你,你狂风暴雨,我,我都要了……”
赵大刚:“臭**,我让你毛毛细雨,我让你毛毛细雨……”
许白露:“咯咯……让,让狂风,狂风暴雨,來,來得,更,更猛烈些吧……”
毛毛细雨虽然不够带劲,却也许能恒久绵绵,而狂风暴雨固然猛烈,却來得快,去得更快。
果然,赵大刚很快完事,叫了一声,扑倒在床上。
倒是许白露,犹如雨后春笋,反而很快的坐了起來。
许白露:“沒用的东西,你当是打仗放炮,放完了就沒事呀。”
赵大刚:“许姐,你,你厉害。”
许白露:“大刚,你起來,我有话问你。”
赵大刚:“你问,问吧。”
许白露:“我问你,老姜是不是让你监视我來着?”
赵大刚:“嗯,他让我跟着你。”
许白露:“每月给你加了多少钱?”
赵大刚:“一个月一千。”
许白露:“他怀疑我跟谁了?”
赵大刚:“他谁都怀疑。”
许白露:“说具体点。”
赵大刚:“他只说小白脸张思成,沒提其他的人。”
许白露:“咯咯……老姜沒有怀疑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