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府衙前至少有五六千百姓,一但乱起来,很快就会波及城中数万难民,到时后果不堪设想。
同时他也知道,光是杀人还不够,他一边冲,一边让手百一百多号人跟着齐声大喊:“乡亲们,这是混进城的叛贼在散布谣言,目的是为了让大家乱起来,他们好里应外合,攻下赣州城。乡亲们,你们千万不要上了叛军jian细的当,一但叛军进城,就会杀了你们,**你们的妻女,乡亲们千万不要上当啊。”
“现在乡亲们都不要乱,通通蹲下!快蹲下,凡不听号令者,将会被视为jian细she杀,乡亲们快蹲下!蹲下!”
秦牧一百多号人结成重阵,刀出鞘,箭上弦,步步进逼,前面的百姓被这凝重的气势所逼,望着那森冷的箭头,纷纷惊恐地依照他们的大喊声蹲下身子,数千难民就象风吹过的麦浪,一浪一浪的矮下去;
剩下那些jian细还在口沫横飞的鼓动着,蒙轲等人便再不留情,立即开弓she杀,一时血花飞溅,附近的百姓吓的尖叫连连,有的受不住惊吓,整个人趴到地上;有的则吓得身起躲开,四处乱冲,眼看场面又要大乱。
秦牧立即又让手下跟着大喊:“不许乱动,蹲下!蹲下!谁再乱跑格杀勿论!蹲下!蹲下!”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有数个壮汉冲进粥铺,他们不选那些负责施粥的小吏,却专选那个蒙着面纱的妙龄少女以及旁边几个丫环,匕首架到了几个女人脖子上,对秦牧厉声大吼道:“你们再过来,我就宰了这小娘们,这可是知府大人的千金!别过来!别过来!”
这些人大概没想到场面这么快就被秦牧控制住,他们方才大声煽动百姓时已经暴露了身份,不得已只能挟持人质以求脱身。
“知府千金?知府千金算个屁!”秦牧一边桀桀冷笑,一边带人逼上去,蹲着的百姓纷纷爬开,让出道路来。
此时四面都有官军匆匆赶来,刀枪森然地顶在难民四周,场面真个得到控制了。
“别过来!再过来我真宰了她!”挟持少女的那个大汉脸se狰狞,见秦牧穿着七品官服,带着一干彪悍的手下步步逼近,便一边厉吼,一边挟持着那少女往人群里退去。
“知道我是谁吗?本官就是新任的会昌知县,一路从南昌府剿贼过来,本官何曾向贼人妥协过,不就是一个知府千金吗?和万千百姓比起来,一个知府千金算得了什么?有胆你尽管杀,想走,没门!”
“我真宰了她,你再过来,我真宰了她!”那jian细神se具厉地大吼。
“宰啊!你他娘的倒是宰啊!”不想秦牧吼得更利害,声如炸雷!
秦牧经过两个月的拼命锻炼、剿匪,比后世新兵入伍前三个月的体能训练还要苦,如今他可不再是南京城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颇有几分蛮横之风。
那jian细被他逼着步步后退,手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难以取决,微微颤抖着,明晃晃的匕首把少女的脖子划破了皮,鲜血一点点的往下滴,少女吓得尖叫不已。
那jian细在后退之时,难以顾及脚下,踏在一根圆木棍上,身子一个趄趔。秦牧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时疾扑而上,长刀猛然刺出。
“噗!”的一声,刀锋深深地刺进那jian细的胸膛,那jian细双目圆睁,致死也不相信秦牧竟真的不顾人质的安危,悍然上前杀人;
他死不瞑目的萎靡倒地,那妙龄少女惊吓过度,脚下无力,眼看也要跟着倒下去,秦牧左手一抄,搂住她的纤腰把人抱了过来。
旁边几个jian细见挟持人质无效,纷纷放弃人质,夺路奔逃,嗡嗡几声弓弦响起,便个个惨死在箭下。
府衙内冲出来的一群官员望着这场面,都有些发怔,大概谁也没想到,jian细竟敢混到府衙门煽动百姓生乱。
其实不是jian细蠢,相反,是赣州府的官员太蠢,在府衙前的空地施粥。
你在这儿施粥,必定会引来大量难民聚集于此,jian细一但煽动成功,就能直接冲击府衙,把赣州的主官给一窝端掉,到时赣州群龙无首,必定大乱,一座雄城将不攻自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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