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于长水脾气也没有了,淡淡道:“人都走了,你还问干什么。”说着,眼中却有些笑意。
看到于长水的表情,张庆元哪还不知道于长水在拿自己开涮,顿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,无语道:“于院长,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。”
于长水摇了摇头,瞪了张庆元一眼,没好气道:“季老师说,你脾气有些倔,有时候也有些不那么守规矩,让我包容一点,否则要按我以前的脾气,你这么三番五次的旷课、请假,我这次绝对要下你的通报!”
听到于长水的话,张庆元一怔,心里再次感到一阵难受,呆呆的站在那里,眼神充满愧疚。
周日季若琳约于长水办手续的时候,神色也并不像被名校录取的那么开心。现在张庆元又这个样子,于长水做为过来人,哪还看不出两人有故事,不由摇头道:
“相逢容易,相知不容易,在一起容易,相守不容易,还是要多珍惜,这是我跟我家那位这么多年的经验,年轻人。不稳定是肯定的。但如果认为对,就不要优柔寡断,否则以后肯定会遗憾的。”
听到于长水的话,张庆元似有所悟。但心里也知道。自己的情况有些复杂。恐怕于长水根本不能理解,也无法理解自己这种纠结。
张庆元感觉自己并不是花心泛滥的人,如果是那样的话。他大可以周旋于季若琳和齐眉之间,双线操作,他之所以犹豫,还是因为不想伤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,但现在看来,好像事与愿违。
毕竟是张庆元的感情方面,于长水也不可能多说什么,摇了摇头,道:“行了,你回去上课吧。”
随后,于长水又想起之前的事情,瞪了张庆元一眼,没好气道:“再有下次,我绝对下你通报!”
张庆元神色尴尬的点了点头,然后准备走,而于长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你虽然学术方面比较强,但还是要注意和学生搞好关系。”
听到于长水莫名其妙的话,张庆元疑惑的看了看于长水,见他已经低下了头,显然不愿意多说,张庆元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茫然的离开了办公室。
刚走出门,还没关门,于长水又叫住了张庆元,道:“对了,你的那幅画昨晚上已经送了过去,我昨天也问过黄院长,他说你的画绝对是大师之作,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黄院长就是江南工业学院的院长黄定波,书法、绘画造诣同样极高。
听到于长水的话,张庆元笑了笑,道:“谢谢于院长。”
看到张庆元毫不在意的样子,显然非常自信,于长水无语的摆了摆手,张庆元也不以为意,关上门离开了。
调整了一下情绪,张庆元回到教室。
看到是张庆元,教室里本来都在交头接耳,立刻都停止了说话,一片寂静。
而洪得胜三人发现张庆元一脸平静,对视了一眼,面面相觑。
方林有些疑惑的对刘子乔低声道:“好像没什么变化啊?”
洪得胜眼神一闪,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忽然冷笑道:“没准他被骂的狗血喷头,只是故意掩饰的呢?”
听到洪得胜的话,方林和刘子乔顿时露出恍然之色,嘴角浮起一丝笑意,虽然不能让张庆元怎么样,但就像洪得胜说的那样,能恶心他一下也能让他们心里好受不少,毕竟是学生,还做不来穷凶极恶的事情。
虽然他们三个坐在角落,而是声音极低,但怎么可能逃得过张庆元的耳朵,顿时想起走的时候于长水的话,哪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,眼神一沉,露出一丝无语的神色。
张庆元哪知道洪得胜他们为什么找自己的麻烦,如果说有矛盾,张庆元唯一能想起的,也就是第一节课洪得胜质疑自己,张庆元调侃了两句,除了那件事,张庆元根本想不出是因为什么,自然有些无语。
不过洪得胜三人终究是张庆元的学生,而且自己旷课也确实不对,张庆元自然不会找他们的麻烦,只是对三人倒多了一份心思。
下课后,张庆元去开车,发现车附近正守着两个交警,显然一直在等他,张庆元苦笑一声,只能乖乖挨了一顿训斥,张庆元没有驾照,只好给李刚打了个电话,但罚单倒没逃避。
凌晨的时候,季若琳给他发了条信息,说已经到了,两人聊了两句,张庆元担心她疲累,并没有久聊。
随后的两天,张庆元除了正常上课外,去找了趟李刚,办好了车牌和驾驶证,而且,这两天江南省高层的动荡也传了出来。
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省(空格)委书记和政法(空格)委书记被双(空格)规的事情,当然,除了他们俩,还有一些中层官员被连带拔出,至于卫生厅副厅长赵德荣在杨晓光的特事特办下,早已经被提起公诉,落实了罪名,根本翻不了身。
对于这些,张庆元当然不在意,只是一阵唏嘘,至于一些知道其中内幕的,像李刚母子、黄老,还有季腾国他们都一阵心惊肉跳,对张庆元的敬畏更深了。
黄老少不得又把黄志枫拉出来训斥一顿,在知道张庆元竟然能扳倒省(空格)委书记后,黄志枫和他老子都被吓得够呛,躲在家里老实了起来。
周四的晚上,张庆元下班之后,拿着肖文磊中午送来的请柬,驱车到了西山会所,这里正是nhk公司定下的酒会地点。
只是,当张庆元刚在保安的引导下准备停车时,突然一辆兰博基尼阿文塔多呼啸而来,一个漂亮的甩尾,稳稳停进了保安指给张庆元的停车位。(未完待续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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