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何不同?”李曼茹诧异,在场的人全都不懂丁柔此话的意思,丁柔道:“旧识密友相逢贵在一个词平等,李曼茹亲自将银子交到我手上,才是算是守礼,才能显出咱们亲密来,哪有给旧友银子,反倒让旧识弯腰取之的?以友相待贵于诚,李小姐,你可有待友之诚?”
“····”李曼茹再次被丁柔堵得说不出话,丁柔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,就设下了圈套,李曼茹只能沿着丁柔设下的路走,丁柔再道:”况且能以友相称的大多志趣相合,辱友人必自辱,李姐姐不会自取其辱吧。”
“···”
李曼茹无语,异常无语,她和是同丁柔是友人,志趣相投?可方才她却是拉着丁柔说着京城的事,如同闺阁密友一般,李曼茹沮丧得很,“那李家小姐又当如何?”
李曼持头更低了,对李曼茹很无奈,以丁柔的性子,哪会再给你机会?定是比现在说得还狠,你偏瑶凑上去自取其辱,不过也好,听听丁柔说话,也能长点见识,李曼诗所想,也是当前所有人的共同认识,都想知道丁柔又会说出什么来。
李荣保抱着双臂,她不是不会说话的哑女,语调慢悠悠的,让人信服,声音也好听,她为何不和自己说话?这又是一个受虐的主儿,越是不搭理他,越是愿意往前面凑,心里状态不健康,容易得到反倒弃如草芥,漠视于他的人,却感兴趣你怎么看不见我?侯门公子在逢迎中长大的通病。
丁柔没拐弯抹角,直接解开谜底:”如果是安阳伯府李小姐,那此举就更要不得,可不是手滑了就能应付过去的,李小姐,你在怜悯太祖皇帝亲自册封的太子太傅的孙女?”
丁家的官职很好用,丁柔见李曼茹发呆,总结她了解的状况,丁柔接着说:“先不提祖父,我父为探花,为翰林院侍读学士,叔叔同为探花,一门双探花,出自当今皇上之口,为读书人传诵。太祖皇帝定下铁律,非天下大乱国之将破,勋贵只享富贵尊荣,不可入朝主政,安阳伯府是看不起家世清贵的丁家了?”
“不,不是。”李曼茹连连否定,“丁妹妹,我不是这意思。”
丁柔勾笑,“李小姐,你别急,你告诉我是何意思?”
李曼茹说不出,对李曼诗喝道:“把银子捡起来给丁家小姐。”她怕让仆从捡拾银子,又能引出丁柔一番大道理,她实在是怕了丁柔的伶牙俐齿。
李曼诗抿了抿嘴唇,欲弯腰捡拾银子,丁柔却道:“不知李小姐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何理解?”
李曼诗错愕的抬头,丁柔是逼着李曼茹亲自捡拾银子,这是不是···太过了些?李曼茹咬了咬牙,她竟然真的弯腰捡起了银子,丁柔满意的一笑,她不愿惹事,而不是怕了李曼茹,上辈子就没吃过亏,此生依然如故。
“多谢李小姐给的银子。”丁柔握住了里曼茹送上银子的手,笑盈盈的道:“李小姐是精美瓷器,我丁柔是瓦罐,瓦罐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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